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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慌乱且胆怯,为那险些出口的答案,也为许清桉咄咄逼人的眼神。
“我要走了!”
“走去哪里?”
“干卿何事?你恒安侯府不要我,自有要我的地方!”
这话语耳熟能详,一如当初在衡州衙门里他们为竹叶青起了争执,她与孟超在墙后的对话。
她从来无惧,无惧与他争吵,无惧与他分离,更可恶的是,无惧他呼之欲出的浓烈情感。
他拉住她的手腕,止住她离开的身形,“阿满,你实在自私。”
“我没有!”薛满挣扎,“你松手,我不想和你说话!”
他溢出一声轻笑,“是,不与我说话,也有许许多多的人排队等着你。”
“许清桉,看在你喝了酒的份上,我可以不计较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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