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届时,他定要她穿上南垗的衣裙,编上南垗的发辫,戴上南垗的首饰,跪在南垗的宫殿里,用那双皙白柔嫩的双手,整宿整宿地帮他……剥,瓜,子!
索图里志得意满地在脑中安排薛满,后者却是无所察觉的天真模样,殷切地招呼他喝茶吃点心。
“小锁,这是我从少爷那里偷拿来的上好茶叶,听说几百两银子才得一捧,入口非常非常顺滑呢!”
索图里嫌弃地想:哪有用捧来形容茶叶的?还有,连他这个南垗人都知晓,顺滑形容的是酒,茶叶应当要用茶香四溢,余味回甘来描述。
果真是个空有颜色的笨丫头!
索图里道:“你偷喝你家少爷的茶,他不会骂你吗?”
薛满道:“一点茶叶而已,我家少爷很有钱,没有这么小气。”
索图里道:“哦,你与他晚上睡一张床吗?”
薛满眨眨眼,仿佛没意识到这问题有多冒昧唐突,“婢女跟主子怎么能睡一张床?”
“正因为你是婢女,他是主子,你们才应该睡一张床。”索图里咧嘴一笑,“姐姐,我们都这么熟了,你无须害羞瞒着我。”
薛满反问:“你的意思是,你夜里都和蒋公子睡一张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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