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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裴长旭一时寒心消志,不明白本其乐融融的一家人,怎会落到这番地步。怪闵钊吗?对,应该怪闵钊,若非他私通敌国,牵涉太子,父皇怎会苛待太子,太子又怎会处心积虑地夺权?
混乱纠结时,有人清朗道:“殿下目前有两条路能走。”
薛老太爷看向一旁气定神闲的青年,“哪两条路?”
许清桉道:“其一,京城既已是太子的天下,殿下不如先退藏于密,厚积薄发,等万事俱备后以清君侧的名义攻进京城,解救圣上与皇后等人。”
薛老太爷问:“其二?”
许清桉道:“时不我待,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?”
裴长旭靠向椅背,闭上双眼,脑中浮现的是三个月前,宫中人聚在殿前迎接新年。父皇、母后站在最中央,太子与他分立两旁,所有人皆面带喜气,欢欣鼓舞。
然而,他们没有等来新年的新气象,只等来铺天盖地的阴霾。
……
夜沉沉地揭过,薛满一觉睡到天亮,出门时发现祖父竟到了驿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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