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妇人窒息,扈从用力极大,几乎将整个脖颈勒变了形状,面色青灰,双手却始终向着女儿的方向,在地上无力地抓着,留下一道道血痕。
“娘!!”
女子被拖进了黄金马车,马车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长啼。
车驾再次缓缓动了起来,向着远处去了。
逐渐远去了。
直至仪仗的影子也不见了。
坊市的街上,近乎麻木了的百姓站起来,渐渐散了。
只剩下街口,躺着一具妇人的尸体,还在昭示着,方才皇帝的恶毒罪行。
地面上,仪仗车辙昏庸的半径,量的出民间黑暗的周长。
天子......当街......残害......百姓......
秦铎也忽然心脏像是被针扎似的疼痛,痛得他近乎无法喘气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