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姿态惬意的,好像皇宫是自己家一样。秦玄枵愣了两秒,莫名生了一股上朝的怨气。
自己在朝会上对上一张张讨人嫌的脸,结果一回家,看到家里养的这个,睡他的床喝他的茶看他的书,见他回来还不给他一个正脸瞧瞧。
跟那些矜贵的狸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!
秦玄枵解了外袍搭在屏风上,正准备去内室换衣,路过床榻,随口问:“看的什么?”
“魏成烈帝的传记。”秦铎也随口回。
向内室走的脚步戛然停住了。
秦玄枵大步走到床边,一把攥住秦铎也的手腕,将书夺过来,翻到扉页。
“?”秦铎也被拽着手腕,不明所以,抬头看到秦玄枵皱着眉检查书籍,了然:“我没动你案上的那本,我让勾弘扬另去给我取了本。”
秦玄枵翻书的手一顿,皱着的眉毛舒展开,看了眼床榻上淡然的人,凤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这个人......你说他恭谨吧,他这两天的行为,几乎是踩着天威和皇权,每一个举动都大不敬,从没见过有臣子在皇宫中如此自如,指使总管太监也就算了,伸手指使起皇帝来也是毫不客气。
但要说他放肆吧,他还不会轻易动屋内的陈设,这又显得乖巧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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