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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铎也了然:“没有否定和疑惑,那便是了。”
“是本官低估你了,文晴鹤。”杨太尉此刻已经彻底褪去了方才表现出的易怒的样子,而是威严肃正,缓缓坐在主位上,与门口的秦铎也遥相对视。
“本官只想知道,你是如何得知的?”
“想知道?”秦铎也却并不如他的意,转身将门推开,伞一撑,步入雨幕中。
“今日杨太尉表现不佳,下次你该知道用什么待客的礼仪,”秦铎也顿了顿,留给了杨太尉足够的反应时间后,接着说,“那么,我很期待下次与杨氏的会面。”
秦铎也向后随意摆了摆手,留给杨太尉一个背影,然后招呼青玄,一同离开杨氏的府邸,渐渐隐于雨中。
太尉府中的廊台水榭在阴雨中迷蒙,却仍遮不住门庭煊赫。
他脖子上的咬痕,只有在第一次出宫后,刘暄海来拜访时见过。
后面的朝会他穿着官服外袍,没人知道秦玄枵在他脖子上留了印子。
而今日杨太尉在说关于“禁.脔”一事时,目光在他的脖颈上停留片刻,语气笃定。
这必不是捕风捉影的耳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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