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莫名的压迫感。
反正秦玄枵是觉得自己此刻不该说话。
台下的那六个人这会也彻底意识到了他们应该抱着的主心骨,连忙面朝秦铎也的方向。
“大人,草民不知什么户不户,草民很小就下田干活了,这些年来草民家中一直都是按十税五交的啊,县衙老爷也都是这么收的啊。”
另一人也说,“大人明察,草民说的句句属实,第二轮征税时,乡亲们家中都没了粮,没了粮没法过冬,草民就去报官,报官也没用!官官相护!”
说到官官相护时,那个人瑟缩了一下,视线匆忙看过周围,见没有大官出声,才敢继续说下去。
“俺们就商量着,再往上面找,总得活过冬天,就找到了郡里头的官,结果却......”
“阿大你犹豫什么,你不敢说俺来说!反正一条命横竖都是死!”后面一个汉子叫道,“那帮披着人皮的畜生在府中招待了俺们两日,放俺们回去的时候,俺们才发现,他们直接封了城,把俺们赶回村子里,不让人出去,然后岐川大江就决堤了!”
“大水把俺们好多村子,好几个县都淹了!俺们田也被冲没了,房子也被淹了......俺们就缩在树上,山坡上,没有吃的,马上就饿死了!”
“俺们要出去找吃的,找救援,刚一出岐川的地界,就被山贼追杀了!”
“楼先生和俺们一路跑,说那不是山贼,山贼不会杀穷的连个子都没得的家伙,说是官兵伪装的,夺了他们几匹马,叫俺们快跑,让俺们几个有力气的跑去京城敲大鼓,敲在宫门口的大鼓,楼先生还教俺们看见圣上该怎么说话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