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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堂堂一国之君,拉拉扯扯成何体统?”秦铎也拽回自己的衣袖,“前几年我都不在,你不也是依旧秋狝围猎?”
“那怎么一样,前几年朕可是无时不刻想去——”秦玄枵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无时不刻想去死的。
凤眸中的雾气忽然又涌起来。
“想去什么?”秦铎也疑惑。
“没事......”因为那层薄如烟灰的雾气,凤眸中黯淡了许多,秦玄枵连同语气也低下来。
秦铎也看着,愣了愣,开始反思是否是自己的言语过重伤人心。
“爱卿还在为昨日的事生气吗?”秦玄枵换了个话题,将方才一瞬间的失神隐藏过去,问道,“朕知错了,下次朕在做那事之前,先问过爱卿的意愿,如何?”
秦铎也:“......”
他收回刚刚动摇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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