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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铎也微笑着,握着秦玄枵受伤的手,用了大力捏住。
“啊啊啊痛痛痛——”秦玄枵嚎。
“还讲些屁话么?”秦铎也冷哼一声,松开了力道。
“嘶......心狠手辣的,”秦玄枵抽着凉气,却也没舍得将被握住的手收回来,他看着秦铎也丝毫不手软地解开他染血的纱布。
一点也不温柔,但秦玄枵就是莫名喜欢。
“当然讲,爱卿,你刚刚那句话,真是带劲......啊啊啊痛,不讲了不讲了,轻些轻些。”
为了防止将人气走,秦玄枵接过刚刚眉讲完的话题,他说:“朕当时嫌烦,就问他,这些税有多少进了国库,他答不上来,朕就命人将他砍了。”
秦玄枵浅浅回忆了下,他已经不记得那人是户部的什么官了,给他提了不少奇珍异宝,笑得油腻猥琐,想劝他再从其他地方抠出点别的税名来捞油水。
他嫌恶心,让玄衣卫把人拖出去砍了。
秦铎也给他包扎伤口的动作缓慢了些。
堂堂成烈帝,现在很想回头踹醒几刻之前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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