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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玄枵大氅领口的貉子毛领糊到他脸上,弄得脸颊微痒,秦铎也就去扒拉他。
推不动。
秦玄枵像个毛怪,黏黏糊糊的,蹭来蹭去,“想亲,亲一口吧?”
“不行,”秦铎也一口回绝,“马上要去护国寺中,要注意身心清净,不可纵容自己的欲望......等到了寺里,你作为一国之君,就算再不信,也得注意些言行。”
“噢。”秦玄枵惋惜地叹了声,坐好了,心里嘟囔了句古板。
“对了。”
秦铎也附耳过去,轻声对秦玄枵说了句,秦玄枵眉梢一挑,点点头。
招呼勾弘扬上来,嘱咐了句,等对方下了马车,皇帝的仪仗就启程了。
既是轻车简行,就删减了六引和大纛,除了皇帝御驾外,只安排了三辆属车,随行两列青纹玄衣护卫,从宫中出发。
勾弘扬站在宫门口,和朝臣一起目送仪仗离去,直至消失不见了,百官也散去,各自回了工位。勾弘扬向后撤了一步,避开众人耳目,找到了蔺栖元。
蔺栖元声音低沉,问:“这是陛下的吩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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