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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难民带去安全的高地,喂些食水,挖出火堆取暖,他们在江里泡太久了,经不得晚风这么吹。”
秦铎也语速飞快地嘱咐救援的人,见他们明白后,立刻回身,去江岸边,一把攥住了绷紧的麻绳,在手腕上缠了一圈,顷刻间,麻绳在他的手腕上划出一道粗糙的血痕,秦铎也来不及在意,他死死攥住,维持汹涌江面上羊皮筏的稳定。
加上秦铎也,三四个人控制着筏子,皮筏上的玄衣卫一次一次深入险地,在筏子上带上一个人,将生的希望送回岸边。
这样的队伍,在崔云村的被洪水淹没的岸边,隔一段路,便是救援的队伍,排成了一条炽热的长龙,沿江岸蜿蜒,仿佛大魏最坚不可摧的脊梁。
江边水汽重,随着时间的流逝,炬火毕毕剥剥燃烧着,烧空了。
秦铎也汗如雨下,官服湿淋淋贴在身上,他已经丝毫感受不到深秋晚风的冰凉和脚下江水的寒意,凌厉回眸,咆哮道:“猛火油!续上!谁管的火把!不准让它熄了!”
“大人!人手不够,顾不过来啊!”有人在远处回他,情况危急,也是用吼的。
火光摇曳,在秋风里瑟瑟发抖,眼看着就要熄灭。
忽然,一只伤痕累累的手伸了过来,将火把浸上油,呼啦一声,火光冲天。
立着的火把旁,那个从江中心救出来的健壮的女人,和那个孩子的母亲,接过火油,赤红的火焰映亮了她们半边坚毅的脸庞。
“使君,交给我们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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