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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是那种吃饱了撑的喜欢给自己找事情做的人。
“治,我们治,麻烦医生了!”
担架上的人都这么说了,他那两个兄弟也不管什么男女大防了,反正他兄弟也不在乎。
担架上男人的棉裤被脱下来后,一股难言的臭味弥漫在卫生所当中。
林宜知看着被烂肉浸透的秋裤,面不改色地对那两个男人道:“继续脱。”
秋裤几乎要和病床上男人的血肉长到一起,秋裤往下脱的时候,病床上的男人痛得叫出了声。
林宜知随手拿起一卷纸递到男人面前,对他道:“咬住。”
男人显然比他那两个兄弟听话多了,他将那卷纸咬住,然后两只胳膊紧紧地扣住病床两边。
“知道膏药不好为什么不撕下来。”
林宜知这么说是因为那秋裤退下来之后,男人满是腿毛的后腿侧,还贴着一个已经不能看的膏药。
肉腐烂的味道和膏药难闻的味道混在一起,让周围的人不自觉地后退几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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