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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冰冰凉凉的伤药膏涂到脸上之后,他才感觉痛感稍微缓和了一点。
林承云看着眼前的伤药膏,不由得想到自己二姐,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家属院怎么样了,有没有被牵连到。
可既然那边已经派人过来背调的话,那他二姐一定是被牵连了。
想到这里,林承云没忍住又扇了自己嘴巴一下。
“妈的,狗男人!”
这句狗男人也不知道是骂的他自己还是谁。
……
齐巍山自那天后,从一开始的早出晚归,变成住在了部队的宿舍里。
他对林宜知和孩子们的解释是:“最近要演练,我住在部队方便点。”
林宜知欣然接受齐巍山不怎么高明的借口,一句也没有挽留。
齐巍山每天都在担心林宜知的背调结果,而林宜知这个当事人,像是完全没有这件事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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