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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庸目光夹杂着冷意,他低声道:“总归那种恶心的人,以后也不会见到了。”
恶心的人。
毛思飞低下头,忽然想到赵肖说的话。
姜庸这么厌恶赵肖,是不是因为赵肖是同性恋的缘故。
他也是同性恋,姜庸如果知道的话,会不会也厌恶他呢?
应该不会,现在这样厌恶的表情,是对着赵肖,不是他。
“啊。”毛思飞捏了捏水瓶,轻声应道:“对,恶心死了。”
姜庸没有说话。
深夜里毛思飞躺在床上,一整天的折腾让他格外的疲惫,但他脑子还是控制不住地在想烧烤店发生的事。
四周黑漆漆的,偶尔只听到窗外传来一声汽车鸣笛,他的意识逐渐昏沉,鸣笛声像是草丛中此起彼伏的蝉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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