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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思飞本来就惊魂未定的心被李叔的一番话说得摇摇欲坠,他冲姜庸摇了摇头,想说算了,大不了他搬走,他们都搬走,就不会再碰见这个恶心的人了。
但姜庸看着他,平静的目光像是镇定剂一般,让他紧促的呼吸慢慢平稳。
“我不在意,毛思飞。”姜庸说:“报警。”
十几年里,小区里从来没进过警车,而在这个深夜,警车的轰鸣宛如一粒巨石,砸进了这片平静的湖湾。
毛思飞和姜庸都是未成年人,要联系刘月和陈蘅过来。
毛思飞坐在派出所里,有些焦灼地在位置上挪动着,他看着旁边的姜庸,不安地想着,他就手腕上一点抓过的伤痕,而那个男人手上头上都有伤,会判那个男人有罪吗?还是说是他们有罪呢?
忽然余光里有只手要落下来,毛思飞一个激灵,吓得往旁边躲了一下,但转过头看到是姜庸,那只手顿在半空,又收了回去。
“我……”毛思飞张了张嘴,想说他就是条件反射,但还没出声,刘月风风火火的身影就冲到了他面前。
“毛思飞!你又惹什么祸?”
刘月今天去参加家长会,穿了一条不常穿的掐腰连衣裙,还梳了头发抹了点口红,出门的时候看着光鲜亮丽的,现在一路狂奔到抛出所,口红蹭到了嘴唇外,裙摆也皱巴巴的,像是朵焉了的花。
焉了的霸王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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