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夹杂着厌恶的怒吼,像是幻觉,又像是被他埋藏在脑海极深处的回忆。
他听到自己用害怕的声音小声地喊了句姜庸的名字。
回答他的不是姜庸,而是陈蘅的声音。
冰冷而漠然。
“我说过,那件事情对姜庸的刺激很深,他现在对于同性恋这个群体有着强烈的应激反应,虽然你不是,但他看着你难免会想到那个人,所以作为母亲,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姜庸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仍然是陈蘅的声音,带着疏离的客气:“麻烦你了,谢谢。”
毛思飞抱着自己被酒精浸泡过的脑袋,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觉。
和他说话的是姜庸吗?
让他走开的是姜庸吗?
他分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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