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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好眠。
直到醒来,毛思飞睁开眼的一瞬,头就像裂开一样疼,痛宿醉的痛苦后知后觉地涌上来。
他不禁想,于筝妍不会真的在他醉了之后,一个人将他拖回去吧?
不然他的头怎么跟咚咚咚地撞了一晚上的地一样疼?
等等——
毛思飞忽然觉得不太对,这个天花板很眼熟,但不是他家的天花板啊!
于筝妍把他拖到哪里去了?
“筝妍?”
毛思飞喊了一句,想抬头揉揉脑袋,然后觉得更不对了。
他的右手抽不出来,因为手上还挂着另一只手。
谁的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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