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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晚上的时候,姜庸伸手探进毛思飞的被窝,毛思飞还有些不舒服,没什么力气躲开,只能疲倦地说一声:“我真的很疼,姜庸。”
探进来的手顿了顿,又继续往前。
没往下滑。
毛思飞身体紧绷着,透露出自己的抗拒。
那只手最后落在毛思飞的胃部,温热的掌心隔着睡衣贴着,像是只温度适宜的热水袋,然后绕着圈轻轻揉搓着。
一开始那只手还很笨拙,揉的力度一会轻一会重,揉着揉着又揉到他的肋骨,但慢慢地就好了。
力度正好,揉的位置也正好。
只是毛思飞没想到姜庸伸手过来是为了给自己揉胃。
“还疼吗?”
即使这只手是当世华佗的手,也不可能让胃疼说好就好吧。
毛思飞不说话,姜庸说道:“我打个电话,让酒店叫医生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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