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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些茫然地想,姜庸的手往他的腰身滑去,指尖像是在点火。
他后知后觉地明白,眼睫颤了颤,抬头看着姜庸的眼睛。
以前他很害怕和姜庸做那件事,因为做事的时候,姜庸的眼睛黑沉沉的,浓烈的占有欲让姜庸像只粗犷的野兽,他很疼,可抗拒是没有用的,想躲的时候,姜庸总是不让,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抓了回去,然后狠狠地凿进他的身体里。
他时常觉得,姜庸披上衣服的时候是个像模像样的精英人士,脱了衣服,就好像把人性也跟着脱了,骨子里是遮掩不住的兽性。
可现在……姜庸的眼睛里也有占有,也有欲望,但所有浓烈的渴望都被他压抑着。
好像那只野兽又重新披上了人皮。
“啊……”毛思飞脸涨得通红,很小声地回答道:“怎么……为什么问我?”
“你说过,在你找到答案之前,我不能……”
“我找到了不是吗?”毛思飞声音更小,夹杂在炙热的呼吸中,“我刚刚不是说了吗……”
姜庸低声说:“你只定义了我的……你的呢?”
毛思飞抿紧唇,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烧成了一把火,这样形容好像不对,烧成一块炭?好像也有点奇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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