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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过身忽然开始握拳砸门,但是这里的大门即使从里面打开,也需要门卡。陈蘅见自己出不去,便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,尖锐的叫声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。
毛思飞被她突然的转变惊到,压在他肩膀上的手迅速抬起捂住他一侧耳朵,将他拥入怀中。他贴着姜庸温热的胸膛,尖锐的叫声被隔绝在外,他仓皇地抬起头看着姜庸。
姜庸垂着眼,平静地注视着陈蘅的癫狂,眼底一片冷漠,好像丝毫没有受到陈蘅的影响,目光冰冷得像是看着一个与他没有关系的人一般。
陈蘅持续的尖叫把钟院长引了过来,他慌忙地刷开门,陈蘅见门一开,立马就想跑走,好在钟院长身后跟着几个护士,将她的去路堵住,折腾了好一会,才给她打了镇定剂,让她安静下来。
她被束缚前,目光死死地盯着姜庸的方向,唇形微动,声音细若蚊吟:“你说得对,你也是疯子,早晚有一天,你也会跟我一样的。”
如同诅咒的话语散在沉默的风中,按压她的护士装作没有听到,认真地将她束缚在床上准备检查。
钟院长抹了一把额头的汗,一脸歉意地朝姜庸说道:“不好意思姜先生,您母亲的情况可能要重新检查评估,是我们这边忽略了,您和您朋友有受伤吗?”
毛思飞已经从姜庸的怀中挣出来,只是还心有余悸,他站在一旁,听到钟院长的话摇了摇头,姜庸便道:“没什么,既然她现在情况不稳定,那我们就先走了,麻烦钟院长了。”
“诶,不麻烦不麻烦。”
钟院长笑眯眯地将二人送出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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