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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姜庸在温泉时说的话,心里隐隐有些念头,但是还不敢确认。
姜庸低下头看着毛思飞,没有回答。
毛思飞鼻尖的酸涩像是要将他淹没,连声音也带了一点呜咽,“姜庸,告诉我。”
“用电击。”姜庸终于开口,“她让我看着你的照片,有时候会在我耳边念你的名字,还有一些我们做过的事,等我有反应的时候,配合电击,让我感受到痛苦。”
这样的治疗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,久而久之,毛思飞的一切都让他潜意识感到痛苦。
身体的保护机制告诉他,应该要忘了。
他也尝试在那些痛苦面前低下头,遗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,直到他恢复了自由。
陈蘅告诉他,他恢复正常了,可以去学校了。
他知道那些痛苦的治疗流程已经结束,可是他感受不到任何兴奋的波动,只是顺从陈蘅的话,回到学校结束休学,继续学习。
他每天的行程就是学校和家两点一线,很难得会路过以前的那个小区,但偶尔路过的时候,总会站在门口呆一会,没做什么别的事,就是站在门口浪费他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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