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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按照原计划。”
易芹瞥了一眼放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,淡淡的说,“要是计划顺利,晚上你跟我来地下室,怎么弄都行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开玩笑的。”易芹闪身走进厨房,砰一声关好门。片刻后,她又将一个用毛巾包裹住的东西交给詹靖柔,“拿好。”
“刚才说得话可别忘了啊。”
詹靖柔顺手将其往包里一放,冲易芹抛了个飞吻,快步向楼上走去。
她没有立即加入他们,而是去了趟自己名义上父亲的房间。
一楼大厅只剩下易芹,还有一片狼藉的餐桌。她警惕地向楼上瞥了一眼,随后悄无声息地用毛巾包裹住被詹靖柔倒掉的茶叶,再次放到杯子里。
处理完一切后,她又回到火炉旁,望着熊熊燃烧的柴火。听着楼上的吵闹声一点点消散,凌晨一点钟,木屋终于恢复了宁静。
易芹依旧没有动弹。她就像尊雕塑一样,闭上眼睛,像在打坐入定。
没有任何声音,万籁俱寂。就像窗外的雪花一样,轻轻飘下,越叠越高。无论最下面是什么,都会被彻底地埋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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