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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可以。我知道他是无计可施,不想回去面对愈发逼近的羽毛,才想出迂回之策。然而,我心里清楚答案,这样做根本于事无补。
该找上的,迟早都会找上。
逃不掉。
“大爷,你认识我表叔吗?”
不认识。我只认识馆长。
“馆长是个什么人?”他又问。
是个死人。
——我沉默许久,才答道:而且你的表叔,可能也已经死了。
至于原因,我不能告诉你,就让它跟着我的尸体一起永存于地下吧。因为这一切,都太过骇人听闻,令人难以置信。
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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