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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雁清有些头痛,忍不住摸了下她戳过的位置,试图抚平这股感觉。
钟楚这会儿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先前做下的恶事儿,更不知道她对印泥过敏。看到她的反应,不免有些稀奇,“安雁清,只是戳一下而已,你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?”
虽然安雁清知道她没有别的意思,甚至还是不怀好意的调侃。可这句话本身总能让人浮想联翩,伴着奇奇怪怪的颜色。
钟楚跟得了新奇玩具的熊孩子似的,还想抬手再戳,安雁清往座位右侧靠了靠,几乎贴住车门,避开她的动作,回头无奈道:“钟楚,别闹。”
这该死的叛逆心,它不受控制啊。
特别是听到安雁清这样说,钟楚本就蠢蠢欲动的恶念更加明显。
随着安雁清的动作,她看清她口袋里露出一点边角的小红本。唇角不由勾起,身体前倾,故意拖长语调,“安雁清,你说你的身体这么敏感——以后我们上/床的时候,你可怎么办?”
好在有安全带的束缚,她没法直接靠上前来。否则安雁清毫不怀疑,以钟楚的恶劣性情,在发现她的这个弱点,会趴在她的脖子边上,一边戳她一边凑到她耳边对她说出这句话。
即使没有到这种极端的程度,一听到轻飘飘的“上/床”两字,安雁清的大脑也空白了一瞬。
一旁的小助理紧紧盯着前方路边,眼睛哪儿都不敢乱瞟了。只希望这两人完全无视她的存在,继续把她当成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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