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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雁清轻笑:“我听见动静,睁开眼睛,看到你,这一连串的动作哪里有问题,怎么就叫故意逗你了?”
钟楚认为她是在强词夺理,奈何支吾半天,说不出个合适的反驳。
安雁清没有纠结下去,转而道:“好了,既然回来了,那就早点睡吧。”
钟楚意识过来,这家伙一直没睡,原来是在等她回来。
她一整晚心绪不宁,忘了给安雁清发个消息,说明一下自己晚上回不回家。安雁清恐怕以为她在工作,不好打扰她,便一直等到现在。
如果安雁清咄咄逼人,钟楚或许还能强撑着跟她怼上几个回合。她一表现出自己无言的体贴的一面,钟楚心头那股心虚劲儿便蓦然窜了上来。
她顺势拉了下被子,将自己埋得更深,别别扭扭道:“我跟她们商量事情,商量的晚了些。我下次会记得给你发消息的。”
过度的黑暗会让人失去安全感,房间内的黑暗,因为开着小夜灯,不是完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。
小夜灯的光亮聊胜于无,这恰到好处的光亮,在驱散部分黑暗的同时,又因无法在浓重的夜色下,看清彼此的表情,反倒在另一个层面上,给予了钟楚更多安全感。
她的声音透过被子,略显沉闷:“你不用特意等我,我不习惯在陌生的地方过夜。如果能回来的话,我会尽可能回家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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