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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楚猛然睁大眼睛,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,差点没直接跳起来。
电光石火之间,她甚至来不及反应,万般情绪一股脑冲上心头,本能做出否定:“安雁清,你在说什么鬼话?!”
钟楚羞恼万分,音调骤然上扬,如果她是只真猫,这会儿定然已经浑身炸毛。
这句反问,与她平时说话的语气截然不同。甚至带着淡淡地、不仔细分辨,根本辨别不出来的慌乱。
安雁清心思通透,本来就在审视她的反应。自然从钟楚羞恼之下脱口而出的这句话,乃至她细微的神情波动中发现了端倪。
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,心中有底气,含着笑意,不紧不慢道:“钟楚,我不过随口一说,你的反应这么激烈做什么?”
倘若钟楚真的问心无愧,这会儿合该冷静理智、心平气和与安雁清进行交谈。
甚至,她会为安雁清这种看着禁欲自制的人,居然会生出这样自作多情般的荒诞想法,感到奇怪好笑。
按照她一贯的做法,非但不该做出如此欲盖弥彰的反应,更应该抓住这个机会,对安雁清进行无恶意的嘲笑。反将她一军,在这场言语交锋中占据上风。
因为安雁清这句话来得猝不及防,钟楚毫无防备,她的第一反应骗不了人。
她的心虚气短、于心有愧,全都在自己的动作和下意识的言语中体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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