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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是敌人而已,安雁清对她们没有多余的同情心。
池欢差点要了她的命,若不是安雁清身手好,感觉敏锐,池欢占据先机,必能顺利得手。
周启东惊讶睁大眼睛,在安雁清短暂的一句话中,似乎意识到了什么。
安雁清抿了口啤酒,苦涩的味道从口腔顺着食管流下,冰凉一路沉到胃里。
她轻笑道:“她们两人互为牵制,想要报复她,多简单啊。”
杀人要诛心。
□□上的折磨,哪儿抵得上精神上的痛苦。
满屋黑暗,唯有酒瓶上凝结的冰凉的水汽,反射出一点手机屏幕的细微光亮。
光隐约照亮安雁清冰冷的眉眼,她随意躺在沙发里,白皙的关节漫不经心抵住酒瓶。
朦胧寒意顺着接触的地方蔓延,她望着瓶壁上水珠滑落,眼神蕴着令人胆寒的冰冷,唇角却微微勾起。
一字一句,语气轻柔地如对情人的喁喁低语:“这把刀,要狠狠捅进她心里。让她打心底感到疼,让她痛不欲生,追悔莫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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