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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谢弘济的这些话,直到今天回家,躺在床上,钟楚仍有点精神恍惚。
安雁清似乎还在工作,只在吃饭时间匆匆提醒钟楚两句。又在她的要求下,给她拍了自己的午餐和晚餐。
剧组饭菜简陋,不可能顿顿精心搭配。简单的盒饭,哪儿比的过钟家悉心准备的餐食。
钟楚想着她的身体,看得异常揪心。可两人还没有多说几句,安雁清又要去忙工作了。
定妆照一直拍到深夜,有两张是夜景图,直到现在,安雁清还没得空闲。
既担心她吃不饱睡不好,又担心她工作劳累。想找她聊天,又想她在有限的闲暇中好好歇歇。聊天怕她劳累,不聊天自己又失落。
如此患得患失、情绪完全被另一个人高高吊起的感觉,钟楚活了二十多年,还是第一次体会到。
睡又睡不着,她干脆爬起来,继续画自己的稿子。
她原是想借着这种方式,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。谁知回过神来,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新开了一个图层,上面画出的,赫然是安雁清的脸。
寥寥几笔,勾勒出安雁清清冷的眉眼、从容的笑。虽然画得十分简单,却完美抓住了安雁清的神韵。
只要是认识安雁清的人在这儿,定能一眼认出画上的人是谁。
钟楚捏着笔,开始怀疑人生:她真的有这么想她吗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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