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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明明近在眼前,却给人一股抓不到摸不透的感觉。好似遥不可及的骄阳,或如水中皎月,只可远观敬仰,无法真正触碰。
安雁清靠在床头,牵起她的手指,轻轻一吻:“画得很好。”
钟楚轻轻睨她一眼,脸颊绯红,语气甚是骄傲:“也不看看我是谁,你老婆画得能不好吗?”
安雁清不说话,只是笑。
两人头靠着头,一起翻看从前的记忆。
钟楚知道她的心结,凭着记忆,翻到认识安雁清之后的画。
前面有她记录的很多朋友,乃至贺玉。从玫瑰花墙下那一张开始,画册除了风景外,基本都是各种各样的安雁清。
画中的她或站或坐,抱着书本沉浸观看,或拄着下巴,安静做题。
侧首对她浅笑的安雁清,立在漂亮的银杏树下,等待她的安雁清。玫瑰花墙下,笑容热烈的安雁清。
尘封的记忆封印,被一张张生动的画作拉开。熟悉的场景在脑海重现,当时肆意张扬的女孩们,还不知道未来会有漫长的十年,用来等待花开结果。
但总算是等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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