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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只做错事情的小兽,心虚的同时,仗着主人的宠爱有恃无恐。
安雁清唇角翘了起来,抬手摸了下她的脑袋:“行,那就按你说的来。”
钟楚倒没有计较摸脑袋的事情,趁着她松手的功夫,跟兔子似的,猛地从她手下窜了出去。
她几步走到另一侧的柜子边,柜门敞开,露出满满一柜子各种各样的酒水。
安雁清跟着走到她身边,一瞧这景象,禁不住摇头赞叹道:“好啊,早有预谋。”
钟楚拿起最近的一瓶,看她一眼,笑得得意而狡黠:“早给你准备好了,就等着你回来呢。”
安雁清从她手中接过,垂眸看上面的标签。
她还没看完,就听钟楚软软哼了一声,又道:“你不是喜欢喝酒吗?病着还不老实,去喝冰啤酒,既然喜欢喝,今天就让你好好喝个够。”
安雁清一愣,仔细想了片刻,才想起这是在那天见完金书意之后,她看到钟楚贴在冰箱啤酒上的叮嘱,起了叛逆心的事儿。
“......你怎么好意思说我记仇?这都过去小半年了,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儿?”
钟楚才不记仇,于她而言,火气如果当时发出来了,发作完就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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