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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楚眼前一阵发黑。
为什么安雁清晕乎到这种程度,居然还能这么条理清晰,讲究逻辑?
钟楚强行牵起嘴角,勉强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:“安雁清,你既然知道我是个不普通的花瓶,我能跑能跳有温度会说话,甚至还会强行亲你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考虑过,我其实不是个花瓶,我是个人呢!”
安雁清瞅了她片刻,眼神非常奇怪。像极了正常人,猝不及防看到一个精神病人发疯时的纠结。
她犹豫半晌,小心摸了摸怀中花瓶,指了指它,认真道:“这是人。”
白皙如玉的手指上移,稳稳指向钟楚,掷地有声:“你是花瓶。”
钟楚无力闭眸。
俗话说,不疯魔不成活。
哈哈哈哈我疯啦!
她保持着狰狞的微笑,缓缓从身后掏出一把小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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