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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猛地松开口,强忍着咬死安雁清的冲动,弯腰深深盯住她的脸:“你再多说一遍花瓶俩字,我就把你老婆给摔碎了!”
安雁清惊讶张大双眸,一瞬不瞬看着钟楚,仿佛被她咬牙切齿的恐吓吓到。
她看了她片刻,将花瓶小心翼翼埋进怀里。
双手自然垂下,把自己的衣角卷上来,仔仔细细给花瓶包好,争取不留任何缝隙。
紧跟着,她再用自己的双臂覆在上面,作为保护它的最后一道屏障。
做完这一切,她才稍稍安心,抬头望向钟楚,斯斯文文道:“摔我,别碰我老婆。”
如果钟楚真的是一个花瓶,想来现在已经从内到外气炸。
她想象着自己四分五裂,摔成碎片,“嗖嗖”刺得安雁清满脸是血的模样,又好气又好笑,刚生出来的怒意,竟然硬生生被自己荒诞的想象力震碎。
她沉重喘气,怒意发泄不出来,胀满心间,出口的话,成了一声从牙缝中挤出的冷笑:“安雁清,你可真行啊你。”
她瞥了眼她怀中的花瓶,安雁清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,立刻防备地将手臂拢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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