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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雁清不敢说话了。
她加快步子,快速冲到浴室内,这才大声道:“是我老婆!”
一连串的动作看得钟楚微愣,她还没跟上去,浴室门当着她的面重重合上。
安雁清利落反锁,闷声闷气道:“你这个坏花瓶!”
钟楚:微笑.>
过了今晚,想砸尽天下所有花瓶。
她先是气闷,气闷过后,想着安雁清今晚的模样,反而越想越觉得好笑。
她站在浴室门口,听着里面的水声,隐约觉得今晚的场景有些眼熟。
她这副逼良为娼的架势,安雁清可怜委屈、气急败坏,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,认真回想起来,这奇妙的反差别有一番滋味。
与她上次喝醉后,强行调戏安雁清的场景对上了。
安雁清乖乖洗澡洗漱,钟楚倒是躺回她之前躺过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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