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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以她强大的武力值,轻轻一推就能挣脱,可她乖巧温驯,一动不动。
方才那些暧昧模糊的呓语,陡然化为现实,钟楚的另一只手,不知何时压上她的唇角。
指尖温热,轻轻摩挲她的唇瓣。她的力道不算轻,唇瓣很快被揉出殷红的色泽。
钟楚凑近她,吐息滚烫:“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什么吗?”
安雁清眸光一颤,眼神飘忽,艰难道:“不记得了。”
冰凉的水珠打在钟楚手臂上,发丝拂过的痒意愈烈。
“那你现在还醉着吗?”
安雁清迟疑一瞬,眼睛只敢盯着钟楚下巴,似乎在是与否两个回答中纠结不定。
如果说醉了,钟楚肯定会揶揄她,醉了的人,才不会说自己喝醉。
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不打自招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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