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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面上的表情依旧平静,步子从容不迫。只有自己知道,自己心中肮脏卑劣的思想,乃至快要将她溺毙的滔天巨浪。
到家之后,她将钟楚放在她的床上,帮她脱下鞋袜。随即停在钟楚面前,手搭上她黑裙的肩带,却迟迟没有动作。
虽然穿着衣服睡觉会难受些,但这种事情让她来做,确实不太合适。
安雁清没有犹豫太久,克制收手。她将被子轻轻拉上,关上灯光,正要转身离去。
房间内突然暗了下来,一直没有动静的钟楚好像被突然降临的黑暗吓到,惶然睁眼,连声唤道:“安雁清,安雁清!”
安雁清的手刚碰上门把手,闻言立刻回身:“钟楚,怎么了?”
她以为钟楚怕黑,又怕突然亮起的光线刺伤她的眼睛,就在黑暗中摸索到她的床边,打开了她床头那盏小夜灯。
暖黄的灯光亮起,钟楚在慌乱中找寻到安雁清的身影,如同找到了定海神针,面上的惊慌终于缓缓褪去。
她从床中间挪动到床边,抓住安雁清的衬衫下摆,趴在床上,仰头看她,“安雁清,别走。“
是低低的、恳求的语气。
她明显喝醉了,酒意熏红了脸颊,绯红从脸颊一直晕染到脖颈。如一株沿着肌肤攀爬的爬山虎,触角的末尾,悄然隐没进她大敞的领口。
黑色长裙的肩带被她的动作带着,一路滑落到手臂。纤细的脖颈毫无遮掩,乃至更下方更美丽的无边风光,一同撞入安雁清眼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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