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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楚一直在回避与安雁清对视,心底那些复杂的事情如缠绕在一起的丝线,越扯越乱,还全都是因面前人而生。
她的小性子一起,连安雁清的问题都不想回答,更别说与她主动说话。
好在安雁清似乎看出她的情绪不好,没有在这个时候自找没趣,只是平静在前面给她带路。
两人一前一后,距离不远不近。偶尔遇到未清扫干净的树枝路障或台阶,安雁清也会顺势减缓步伐,温和提醒一声。
有她带路,钟楚一路走得倒还算顺畅。
穿过钟楚略有几分眼熟的环境,回到冷清的家里。
她环顾一圈周围空空荡荡的环境,见安雁清如鱼得水,似乎没觉得有何不妥,终于忍不住开口道:“是不是该添置些家具?这里真的完全没有一个家的样子。”
安雁清的行李箱被她搬进次卧中,屋里除了昨日钟楚让小助理送来的一些日用品外,客厅的桌上只摆放了一盒抽纸。
除此之外,没有房子名正言顺的主人留下的任何痕迹。
这种情形,令钟楚在难以形容的别扭中,陡然产生一种,自己正在一步步侵蚀安雁清私人领域的怪异想法。
并且,房子的主人只是安静看着,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。甚至于配合地将自己的地盘完全让出,一副大大方方“任君采撷”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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