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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楚看她一会儿,蓦然笑了,“有哦。”
“你让我对我们这段关系多了一点信心,我们就算跟他们再像,但终究不是他们。我们不会沿袭他们的老路,过上他们那样的生活。对不对,安雁清?”
安雁清点头,声音很轻又很坚定:“对。”
刚才说话时,钟楚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安雁清看着,觉得她像是一只明明没有做错事情,却被主人毫不讲道理的扣掉心爱的罐头,用一双湿漉漉的猫瞳,委屈巴巴望着主人的小猫咪。
这会儿她骤然绽放笑容,笑得明艳纯粹,那股忧伤一扫而空。又带着猫咪睡得心满意足,懒洋洋伸懒腰的慵懒和惬意。
她轻轻戳着安雁清的肩膀:“我知道我脾气不好,你一直在纵容和迁就我,所以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。我感觉你总是不太开心的样子,我希望你能开心一些。”
钟楚不懂什么是喜欢,什么是爱。她被家人保护的太好了,那些苍蝇一样,嗡嗡飞在她身边的追求者层出不穷,变着法碰瓷的人更是如过江之鲫。
但没有人能够越过钟家病态的重重保护,顺利走到她面前。
她今天对她说的所有话,都无关情爱。她只是出于妻子的身份,出于自己的责任感,或许还有一点轻微的好感,站在这样的立场上对安雁清说出口。
安雁清喉间干涩,艰难道:“我没有不开心,我挺开心的,现在更开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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