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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雁清强撑起精神,轻声应了。
她扶着钟楚的手臂坐直身体,可能动作有些着急,衣衫挥动间带起几缕微风,呛进喉管,她忍不住捂唇闷声轻咳。
钟楚一怔,连忙环住她的肩膀:“要不要紧?”
安雁清一边咳,一边摇头:“就、就这种程度,能有什么要紧?”
说话的同时,安雁清轻轻看她一眼。往日明亮的眸中泛出薄薄的生理性泪水,曾经坚不可摧的形象,如今化为破碎的病美人。
形容单薄,羸弱可怜,直教人止不住心生怜惜。
钟楚心口发闷,感受着掌心下单薄肩膀的震动,之前一直隐藏的愧疚自责,此刻翻江倒海涌了上来。
她喃喃道:“对不起,安雁清,要不是因为我,你也不会......”
安雁清勉强止住咳嗽,听着她发自内心的忏悔,却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她开口打断她的话,含笑问:“钟楚,你不会真将我看成易碎的瓷娃娃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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