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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敢冒进一寸,钟楚就能跟只受惊的猫儿一样,猛地跳起来两丈高,恨不得离她八百米远。
得不偿失。
心跳声吵得她脑袋隐约胀痛,嗡嗡的耳鸣在颅内诞起共鸣。她在钟楚的沉默中,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。
身体的难受还在其次,更让她觉得有点难熬的是,通话不比面对面交谈,她看不到钟楚的表情,只能完全靠自己听到的,去尝试揣测钟楚的想法。
能留给她解读的信息太少,安雁清就算自认对人心的把握良好,也瞧不出钟楚现在的心情。
那头响起低低的交谈声,钟楚似乎正在签文件,手机被她扣着,没放在跟前。
她说:“行,这次的方案可行性明显高了不少,以后就按这个标准来。”
在安雁清面前惯来软和、仿佛含着蜜糖,软到快要化了的语调,此时在下属面前疏离冷淡,仿佛冬日浮着碎冰的湖面。
与此同时,她的语调平缓淡然,并不显得盛气凌人,反而自有一股身为大老板,不容侵/犯的威严和庄重。
钟楚成长的速度很快。
车内静谧无声,只有安雁清微不可查的呼吸声。她听着电话那头的动静,在心中描摹着钟楚此刻的动作和神情。
那张娇艳如花的脸或许没有笑意,因为她的五官过于张扬明艳,一旦冷下来,即使没有显露怒意,就那么平平望着下属,就令人莫名其妙心中发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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