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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成功将问题想偏了,并在错误的方向上策马奔腾。
安雁清就在她面前,长而浓密的睫毛低垂。神情淡得如同初冬连绵的薄雪,笼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细微寒意。
她耐心细致消完了毒,正单手撕开创可贴的密封。
钟楚心中莫名打怵,从安雁清的表情中,她完全看不出她在想什么,小兽的本能却感觉到了危险。
令她情不自禁绷直了指节,有种想从安雁清手下抽手的冲动。
安雁清抬头轻轻看她一眼,温声道:“别动,马上就好。”
声音温柔,似乎夹带着某种安抚意味。眼神也很平静,可就是让钟楚感觉心有余悸。
她读不懂安雁清沉冷眼神下的自责愧疚,乃至更深一层的偏执和占有欲。自不知这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从何而起。
钟大小姐养的娇贵,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丝滑的牛奶,瞧不出任何毛孔和瑕疵。
正因如此,那点小小的伤口落在她身上,在安雁清看来显得格外刺眼。
安雁清淡然自若替她贴上创可贴,心里想的却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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