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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眼银河上下,只有一个人胆敢如此不客气,连门也不敲,径直闯入她的办公室内。
安雁清的眸光很淡,像一捧清洌的泉水,偏那股冷意蕴在水面之下,暗沉沉的,仿佛深不见底。
她搭着门把手,盯着钟楚紧张的模样,缓缓笑了,“在电话里叫有什么意思?不如我当面叫给你听。”
人不在眼前,钟楚的胆子很膨胀。这人神出鬼没、猝不及防闪现过来,钟楚那股胆大包天的气势“咻”的被戳破了。
“我......”她按断通话,小心翼翼觑着安雁清的脸:“其实我、我也没那么想听。真的。”
从前她不肯在安雁清面前露怯,但现在自觉两人已经是自家人了,钟楚的脸皮,随着两人关系的逐渐缓和厚上不少。
至少现在在安雁清面前,她已经可以顺顺当当低头,并将这种行径归结于自己的能屈能伸,以及对妻子的尊重敬爱。
在自己的老婆面前低头,有什么好羞耻的。
安雁清反手关门,神色从容,钟楚看不出她的心情,眼睁睁看着她来到自己面前,抬臂撑住扶手,缓缓压下来。
钟楚就在这股强烈的压迫感下,不自觉往椅子内缩了缩。
她的声音很大,透着十万分的慌张和坚决,“安雁清,我真不想听了!”
“既然你说,我是你的小娇妻。”安雁清的手轻柔落在她的肩上,她微微俯身,凑到她耳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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