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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楚心情复杂。
她量了下自己额头的温度,忍不住小声嘀咕一句:“也没发烧啊。”
她想不出怎么欺负,但就是下意识觉得,虽然这个念头十分难以启齿,羞愧归羞愧,可当时她真的这样做了,安雁清的反应一定会很好玩。
钟楚又看了眼次卧的方向,咬着下唇,迷茫且无措。
所以,到底是什么样的欺负?
之后几日,安雁清被强行勒令在家修养,不再跟着钟楚一起打卡上班。
苏弥日日都会专程过来一趟,看看她的情况。那家脾气甚大、从不接预约的私房菜馆,更是每天变着花样,殷勤送来各种口味的药膳。
安雁清不用想,就知道都是钟楚的安排。
为了安抚讨好苏医生的辛苦,钟楚每天跟餐馆确定菜单的时候,会特意询问她的心情和口味。
于是中午的时候,钟楚在公司待着,没有回家,苏弥和安雁清相对而坐,沉默用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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