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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日可以说是,平平无奇,却又实在神奇。”元续回忆起来,“我还未飞升的时候,是个游走各地的闲散医师,修了些道法,只是为了可以更加有效地医治他人,恰好路过一地,那边爆发了瘟疫,我便留下来医治他们。”
看着溪煜的表情,元续扯了扯唇,道:“若是没有将他们医治好,那是无功无过,问题就在于,我治好了一部分,而另一部分我却无能为力,因为那个仙草,它只有一株,我跑遍了附近所有的地方,都没有找到第二株。”
“有一日离开的时间长了,我半夜回来的,一堆人堵在了我的家门口,以为我要跑路。我解释不来,见他们疯了一般拿着刀拿着叉,我下意识就跑了,没想到那群人追了上来,而我这个举动,更大程度上激起了他们的怒火。”
“刚好那天下雨,还没咽气,劈了一道天雷下来。”元续道,“出乎所有人意料,我飞升了。”
“飞升之后,他们就马不停蹄地给我雕刻好了神像,把我供了起来,就是这里。”元素看了一眼古槐树,继续道,“后来我弟弟随之了过来,给我报仇,报得世人恨意连连,我的庙宇就被拆了,孤零零的神像耸立着,他们说这神像煞人,于是费尽心思将它包裹在了这颗槐树中。从此,元素真君查无此人。”
俗话说,请神容易送神难。
人不敌神,可以不拜,但该有的畏还是在的。
毕竟元素真君乃药神,保平安健康,而人,最惜命。
万一对方生气了,弄一个震世惊俗的不治之症,岂非犬兔俱毙!死路一条!
这就是为何弃观弃庙如此多的原因。
说完,元续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,仿佛多年以来的重担,随着话中的那一声声叹气,一起飘走远去。
两人陪着他静默了一会,连北道:“想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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