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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砚深面上依然平静,看不出一点怒意,长臂揽过细腰,将咬牙忍痛的女人拢进怀里:“你这是要妇唱夫随?”
她的手指受伤,便给他的额头也添上一道伤痕,倒是两两相配,相得益彰。
沈洛怡后背因为疼痛浸透了冷汗,刚刚撞的那一下似乎比刚受伤那刹那还要疼一些。
她胳膊肘向后怼了下,但到底是她不占理,还是收了点力道:“你的恶意揣测也太恶意了吧?”
右手食指疼得发颤,沈洛怡鼓着唇,声音里尽是不满:“而且我觉得你的问答很有问题,就算是,难道你不也应该甘之若饴吗?”
“行,我甘之若饴。”程砚深很是配合她的话,摊开手,“那你都把我划伤了,我还能怎么办?”
沈洛怡当即转过身,可视线触及他额上那道伤痕时,又悻悻收了大半气势:“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顿了顿,又说:“我给你上点药吧。”
刚刚他为她涂抹的药膏,又换到了她的手上,沈洛怡半跪在地毯上,睡裙垂顺落在他睡裤上,程砚深眸光微闪,向后微仰,手臂撑在身后。
“你配合一点可以吗?”沈洛怡的手指悬在半空中。
淡淡的柑橘香将他笼罩,程砚深凝了她半瞬,摇头:“算了,只是小伤,没必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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