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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懒得讲你。”秦舒明一副已经看透一切的表情。
会议时间到了,程砚深坐直身体,矜贵端方,再次澄清:“但我真没欺负。”
沈洛怡也不会由得他欺负。
持续三天的商务会议,最后一日结束得早,参观完实验室,日头还没落山。
推了今天的晚宴,沈洛怡踩着夕阳余晖走出高楼,司机问她要回宾馆吗。
沈洛怡翻看着手机,想起一件事,前几日她倒是收到的画展邀请函。
恰巧画展这几日转到了,她不去似乎不太好。
路上有些堵,到的时候画展已经没什么人了,只剩下几个工作人员在清理着会场。
正在收纳画卷的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出现在门口处的人,踩着料峭的高跟鞋,步伐轻快走了过来:“我还以为你不准备来了呢?”
“恰好有点时间,便想来看看。”沈洛怡大概扫了一圈画展的作品,这几年几乎没有什么新晋出名的画家,还是原来那些风格,从落笔风格也能识出还是原来那些熟人。
&揽着她的肩膀,给她看最新签约代理的画家作品:“是不是有点你原来的风格,用色大胆,鲜明又尖锐,只不过感觉还是差点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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