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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颌轻扬,刚摆出一点架势,挑衅语气酝酿好,她正准备清嗓,程砚深眼睫浅撩,幽邃眸光锁在她面上,抬起腕子,一颗喉糖被塞进她的嘴里。
“少清嗓子,对喉咙不好。”一丝笑痕跃上唇边,眉尖浸透曦光,“都说几次了,太太是一点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。”
今天是柠檬香的喉糖,酸柠味道慢慢在唇齿间散开,而后是渐渐漫上的甜。
胸口积郁的闷气被他一颗喉糖生生咽了回去。
“还生气吗?”他慢条斯理地扯下领带,暗纹藏青色地绸质面料绕在冷白腕骨间,神秘幽暗中透过一丝缱绻,在静谧的房间里慢慢散开。
沈洛怡是察觉到了什么的,转深的眸色,还有无声之间已然包裹的气息。
属于程砚深的。
微嘟的红唇染上几分绮色,沈洛怡从衣柜里随意拿了件睡裙,推开面前的男人:“我要洗澡去了。”
“别挡路。”
高大的人影静立不动,顶着一张冷淡的面孔,却说:“哄你。”
昏暗的光线似乎也不妨碍很多细节的看清,模糊的面容,蛊惑却清晰的目光,让她下意识想要后退:“才不想让你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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