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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砚深走在她身侧向阳位置,替她挡住下午的骄阳:“那你不是也听懂了吗?”
她也只能听懂一点,每种语言都囫囵听懂一点,但都不算精通。
在她幼年还在启蒙的时期,沈江岸就已经给她安排了一堆课程,各种小语种教学,说是为她的将来打下基石。
可洛茜总是心疼她小小年纪就要学习这么多东西,不顾沈江岸反对,断了她的课程,想要保护她的童年。
后来她志不在此,满心投入到油画中,到最后也就只擅长一门英语,其他的都只会个皮毛。
眼眸掠起,余光瞥见她认真思考的模样,轻笑了声,程砚深牵起她的手,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在她无名指上那枚粉钻戒指上:“那可能我天赋异禀吧。”
夸起自己来倒是毫不留情,沈洛怡正想冷嘲热讽他几句,红唇微动,忽然不说话了。
她好像猜到了什么。
这个圈子,表面纸醉金迷,实际也卷在暗处。若是想要继承家业,两三门熟练的外语是必要的基本。
若是像程砚深这样,精通多种外语,大概——
沈洛怡敛下眸子,转了话题,她站在高一级的台阶上,还要仰着头望他,手掌扶着他宽厚的肩膀,表情认真,几乎一字一顿:“我是真的想过离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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