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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是早就做好的决定,甚至她似乎也明白他做出这个决定的缘由。
没有言说过的认知,对待婚姻的。
“那你没……”沈洛怡抿了抿唇,压下心头烦乱思绪,“那你还没结扎,在你妈妈面前说这些做什么?”
谢芝芸才刚刚苏醒,总归还是要静养的。
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,窗外树影摇曳,清风徐徐,沙沙作响。
程砚深漫不经心向前挪了半步,高大的人影挡住落在她面上的浮影,他低声说:“你不是很为难吗?”
“往后便不用为难了。”
如她所想,的确是为她解围的。
沈洛怡眉尖拧紧,心绪微乱。
瞧着她几分凝重的面色,程砚深薄唇微动,捉住她的手指,轻轻捏在指腹间,声音凉薄:“往后如果还有谁催你,那你便直说就好,送你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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