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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几秒,沈洛怡黑眸分明的双眸闪了又闪,澄清无果,她立刻质问:“你是因为马上就要不行了,所以就知道打嘴炮吗?”
“不行?”程砚深嘴里轻轻念着这两个字,眼神微妙。
指骨轻叩桌面,薄唇微启:“也就只是两箱而已,增添夫妻情趣,两个月也就用完了。”
沈洛怡又望了望摆在墙角的那两个纸箱:“也就……”
也就两个月。
这是要累死谁。
沈洛怡止住蔓延的思绪,纤细的手指捏了捏裙角:“你现在是临近歇业状态的,还是别夸下海口了。”
但程砚深完全不听她的警示,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面上轻点,面容清冷如玉,声音里分不出情绪:“算起前阵子出差欠下来的,还有回国这段时间,再加上马上——”
“好了。”沈洛怡上前一步,膝盖抵在他的大腿上,手掌已经捂上他的唇,“你别算了。”
面上挂上几分郁色:“再算下去,我天荒地老也还不起了。”
深呼口气,她又凑近几分,两只细腿几乎贴着他的西裤,微微俯身,捻起他的领带,轻声细语:“程砚深,要不你别去结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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