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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不容她游移的距离。
“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么多弯弯绕绕,太太是可以直说的。”
“我没……”逃无可逃的距离,沈洛怡鼓着嘴,无措隐下,是后知后觉的赧意,“我只是觉得,你没必要这样的。”
“冰雹也好,我妈妈的生日也好,又或者珠宝首饰也好……”
眼睫静静落下,像蜻蜓停在水面上,羽翅微颤,然后溅起层层涟漪。
她的声音很轻:“我们之间,不是应该……”
“应该什么?”轻呵一声,几分散漫,长指落在她的眼尾,微烫,使带着卷翘的睫毛更颤起几分,“应该只谈公事,不谈其他?”
舔了舔干涩的唇角,颤颤巍巍掀开的眼帘,仿佛凝起一点细风,又在他的眼底聚起蝴蝶效应的风暴。
沈洛怡下意识地瑟缩,掌在她圆润肩头的大手却分毫不允她后退。
“怕我担心你?”
沈洛怡恍惚了一瞬,又听他淡而清晰的声线徐徐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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